第(2/3)页 那小伙子冷笑:“你怕不怕被嘎腰子?” 他老婆在他耳边说:“随便写几个给他。反正他也不知道真假。” 钱二狗忙说:“好。” 小伙子:“你说,我写。” 钱二狗随便报了几个。 小伙子冷笑:“你们果然死不悔改。死不足惜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。 钱二狗瞪大了眼睛,那是他藏在地窖门口的账本,上面记录了每个女人的名字,卖的价格和地址。 他忙说:“我们知错了,请政府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 那小伙子摇头:“我给过了,你们不要。” 他说完,又掏出一个瓶子打开,扔进来,关门。 然后抱着胳膊,面无表情,眼神冰冷,看着钱二狗他们像两只老鼠一样挣扎,最后安静下来。 等钱二狗醒来发现身边黑麻麻的,那个骚臭味令人作呕,却无比熟悉。 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起来,他暗喜,伸手摸了摸旁边,然后摸到了木床的脚。 “老婆。”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。 他老婆在黑暗里应了:“诶,我在。” 钱二狗:“这是不是我们家地窖......” 他老婆:“好像是。” 钱二狗往前爬,摸到门边,用力拽门,发现根本打不开。 这个门已经被人换成了钢的,比之前那个还要结实好几倍,而且隔音效果更好。 之前他们使用的插销配挂锁,现在也换成了先进的自动锁。 而且锁还被反装了,一碰就能锁死,想从里面打开,必须有钥匙。 他说:“这人还是太年轻。以为把我们关在这里,就能困死我们。不知道这里有个通风口。” 他爬到床上去摸到天花板上的盖板。 那些女人真可笑,只会哭闹哀求,却不知道出口就在头顶。 不过这里面黑麻麻的,那些女人惊慌失措,也很难发现天花板上的机关。 第(2/3)页